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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砖一世界”雅克。考夫曼实验陶艺展研讨会

主持人:国际陶艺学会会员 肇庆学院美术学院教师徐洪波先生

04年时候,考夫曼先生到广州美术馆做陶艺的展览,来肇庆做讲座并且欣赏了肇庆和周围的景色。对怀集周围的房子的结构、风景、竹子、和砖等,都停下来拍照。十年来他一直有个梦想,希望用竹和砖做一个作品,一直是有这样的一个愿望,所以这是一个心愿的完成。就像他说的一块砖他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,但是石头上留下的一些印记都是不是能够人为做出来的。对于砖本身说是不会说话但是他根源是来自于友谊关系。比如说一个桥梁桥梁上有无数的砖,第一块砖就是就是考夫曼先生和许以祺先生,有请许先生谈论一下这个砖怎么搭成这座桥的。 

前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陶艺学会亚洲理事许以祺先生:我不是一个陶艺家,我也没有作品,我很难跟你们谈和交流,我和考夫曼先生的关系,但是我很欣赏他的作品,从他第一次的专题展览,大约是四年前吧,所以时间上来说也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。我仔细看看手里这本书,关于作品都有一个规则都是很规矩的,而这一次的展览虽然是一大堆的堆在哪,刚刚开幕式的时候,梁院长讲了很多的事情,随着年纪大了之后,考夫曼先生在心里已经不拘小节了,讲这些变得更有写欣赏的价值。这次是我看这次展览的一些感想,和大家分享谢谢。

广州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王见先生:很高兴能来到考夫曼先生的作品的现场,我和考夫曼先生是刚刚认识,作品也是第一次碰到。他今天提到了“山”,他来到中国,做了这个作品,我们可以看到了有形的“山”和无形的“山”。他的作品对东方的文化、山水都有非常深刻理解。中国人对山也是非常的熟悉,比如愚公移山,是古代的一个故事,我们用来形容推翻蒋家的三大王朝。现在我们的山是人的物欲的山等,被这种巨大的能量占据的时候,我们用“山”来形容。当收到压迫收到很重的时候,中国人用“一座大山”来形容。考夫曼先生一个外国人却敏锐地体会中国人的文化和生活状态,刚刚在他简短的发言中却表明他作品的意义。所以他涉及到一个当代艺术的理解问题,说道考夫曼先生的作品,我们设计到陶艺概念和当代艺术。中国对陶艺有一个固有的认识,但当代艺术对普通的中国人也算是比较清楚但是也很糊涂。当代艺术不在关心艺术作品本身,而是艺术作品带来的思考。考夫曼先生的作品是“山”,是思想方面的东西,他的构成是砖,一种构成形式,而且还要把它移走。我们不会纠缠在作品本身,而是作品本身引发的东西,所以涉及到当代艺术。因为去年,德国的一个人对中国当代文学发表了很多说法,引起了大家很多的意见,后来他说当代的范围和我们理解的范围有出入的。记者问到像中国的莫言等人作品写的很好,为什么说他垃圾。他回答说,他用古代的方法说当代的事情,他们不是当代的。这就说明一个问题,那你认为当代是什么,他说一个苹果就可以写一本书。我不用历史上人用过的写作方法去写一本书,应该是我们自己对当代的理解。我认为德国的作家回答的很清楚,是我们把当代意义搞得很模糊。但考夫曼先生的作品显然是当代的,我们看到他的砖是延续性的,他是长期在延续,有些时候是相当整齐的,有些时候是刚柔兼济,有些时候很散乱。他不断通过砖的元素我来叙说,他所看到的,他所关心的事。不管他的身份是陶艺家还是他表现的形式如何。我们要对所谓的当代,需要我说什么事情,考夫曼先生当然说的是当代的事情。对我们来说看到一大堆砖,我们可能会想到这个砖来自哪里呢,我们会联想这些砖哪里来呢,是拆除来的砖。所以很多人说我们中国是一堆废墟,所以考夫曼先生的作品,以当代的艺术对中国的文化做思考。也有共性的问题,不一定就是说中国的山,也是心中的一些压抑,当代社会带给人的一些压力。他的作品大概还是用当代艺术的方式和思考方式来解读,对我们有意义。